小美人下?意?识点?点?头,又赶紧摇摇头。

看都不敢看,他更不可能有勇气在这个男人面前随意?开口,说什么都是错。

自己会?像沈砚心那样,在这里遭到惩罚吗?

虽然他还没想起自己做错了什么。

惩罚就是被吸血吗?

除了这个,究竟还能有什么样的刑罚,能让沈砚心那样坚毅的人都忍不住呼痛?

乌弩眯着眼睛打量着麦汀汀。

怯懦,娇弱,乖顺。

和?沈砚心太不一样了,简直像两个截然不同的相反面。

“你知道我叫你来,是要做什么吗?”乌弩歪着头,换了种措辞,“或者说——会?在这里发生什么?”

小美人咬着下?唇,想了又想,惴惴不安开口,声?若蚊呐:“请、请您……不、不要吃我……”

他的手足无措不是装出来的,是真的害怕到浑身颤栗,连缀在帽子后的那对粉色的兔耳朵都忍不住抖了抖。

这颗星球上臣服于、恐惧于他的丧尸何其之多,被带到面前直接吓到昏厥的也有。

不过?乌弩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提问,愣了下?:“……谁说我要吃你的?”

进化后的丧尸需要更多食物来补充体?力、维持异能,乌弩的确号令手下?准备他的三餐,但他对生活质量很有讲究,基本都是猎来的肉质鲜美的野兽,还要洗净、炙烤,有条件甚至会?调味。

他怎么可能放得下?身段,做吃人这种最原始丧尸才会?做的事。

麦汀汀也瞪大了眼睛。

不吃自己……那,还要做什么呢?

男人在床边坐下?,岔开双腿,手肘抵在膝盖上,像鹰隼盯上柔弱的小兔子:“我要你做什么,你都会?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