觞:“靖王殿下就不要再装疯卖傻下去了,您已经在外面玩了将近一个月了,抓你回来数次,您也逃了数次,希望您别再逃了。”
时念不满地说道:“我没有装疯卖傻,我是真的不知道……我没有装……”
觞听着时念的话语,一眼不发,一眼也没看过时念,眼睛里只有锐利的目光,时念恹恹的耷拉下来,自己掰着手指,也不说话了。
马车慢慢停下来,觞一脚踏实在地上,时念拉起帘子,可是他上去都不会,下去怎么会呢?他看着觞已经停在一个气派的府邸前,时念一着急,一脚踩空,摔在地上。
膝盖直磕在地上,时念皱了皱没有,眼泪正要夺眶而出,却被时念硬生生忍回去了。
觞闻声转身,冷眼看着他,但他伏下身子来,淡淡说:“手。”
时念抬起脑袋,愣了愣,恍然大悟把手伸给了觞,时念自己拍了拍身上的灰,觞将时念带进府邸,时念跟着觞走进了院子里,院子里载满了桂花树,桂花飘香十里远。
映着一轮明月的池塘水,里面的鲤鱼被喂习惯了,看见人影经过,立马尾随那一抹红衣,满池的繁星被打散。
上到厅堂,下到客房,里面倒是精致的很,时念很想知道靖王为啥要跑,这里条件这么好,跑啥?
时念一直这里碰碰,那里摸摸,一脸好奇,十分的开心,觞看着时念的样子,心里泛起了层层涟漪,他之前是这样的吗?觞拂了拂手,将灯笼里的蜡烛都点燃了,为冰冷的府邸添上了些温暖。
“好好好!”
时念看着十分神奇,不住的拍手叫好,拉了拉他的衣袖说:“你能再表演一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