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不用,就断了一根,对单一肋骨骨折,无明显移位的,不需手术复位,养着就行。
有惊无险,齐逍遥也松了一口气,看着我胸前那一层纱布,露出一张嘲讽的脸。
不过我是真发烧了,在医院里打了一个点滴,趁着这段无聊的时间,我把整个事情经过跟齐逍遥说了一遍,当然过滤了我是同性恋这个事实,没必要跟他说这个,同不同性恋,跟齐逍遥做朋友没有多大关系。
齐逍遥说我太冲动。
我也是这么觉得,然后齐逍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,又提到了叫我回去念书的想法,他苦口婆心地劝我回去念书,还说他包学费。
并不心动。我不爱读书,自然这个提议没有一点成功率。
而且我打破了齐逍遥最在乎的花瓶,就这点,我挺内疚的。
在回去的路上,我给他道歉了。
当时他就笑喷了,也为他骂了我小畜生的这事给我道了歉。
到最后,我两面对面又笑了,多傻逼的两个人。
就为了这事,老死不相往来了将近四个多月,也真是逗。
肋骨还伤着呢,掂大锅是不行了,我跟蔡师傅讲明了原因,他也没多说什么,除了叫我好好养着之外,说教我练刀工。挺枯燥的一个动作,练手劲儿,不过我还是咬着牙耐着性子做了两礼拜,无聊透了。
齐逍遥打从那天开始,也时常来饭店来找我,免不了会跟郭小聂碰上,这倒好,两人就跟忘年交似的,背着我居然偷偷去海南玩了一圈。
这也是我没有料到的,等他们都顶着一张黑炭脸回来后,只能用白眼伺候,两没良心的,还有脸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