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弄好了,”她疑惑,“你怎么今天穿这样。”
他挺直腰杆,顺便捞起她的手,将她从房间拉出来,“现在是下班时间。”
“哦。”
“不合适吗?”
“看起来很年轻。”
“我只比你大两岁。”江枭肄低头,微眯了下眼,用手掌比划,“矮了不少。”
“我在女生里面很高了。”顾意弦反驳,明明是他太高,不过他的心情似乎又好不少。
他捏了下她的指骨,有点敷衍,“嗯,很高。”
“”死男人有病。
再次上车已是凌晨,漫无目的在南楚逛圈,顾意弦与江枭肄聊天的氛围很轻松,车速不快,晚风送进半开的车窗。
等待红灯的间隙,他悠闲地叼着卷烟,她望向窗外。
绿灯前江枭肄侧目,街角一隅朦胧光源勾亮了顾意弦的侧脸轮廓,边缘模糊,绒绒的,让人心动。
他深吸一口烟,看了眼油表,“想不想去砚山?”
“我以为你早就该往那去了。”顾意弦回头看他笑,“毕竟那里的路才配得上速度。”
两人一拍即合,“行。”
中途在加油站停歇五分钟,行驶过沽江大坝,抵达砚山山脚,布加迪的顶棚全敞,引擎发出巨大轰鸣声,飞速冲上山坡,撕裂了宁静的夜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