鄢长老冷哼了一声道:“见你平日里闲成这般,明日起,来我院中给我试药做药人用。”
时南絮依旧是温柔地笑着应下了。
小说里都这般写的,像那些江湖里医术过人的神医,大多是脾性古怪的家伙。
鄢长老这般,倒也挺符合的这种形象。
唯独第二日酥云见时南絮认真地想要去鄢长老院中给她做药人用,是吓了一跳,连忙跪着拦下了她。
“小姐!谁知那人安的是什么心?你本就”
言及目不能视物的时候,酥云还是止住了话头,生硬地转移了话题说道:“万一她给你下毒如何是好?”
“酥云不必担忧。”时南絮忙伸手想要扶起他,笑道:“若是鄢长老真要害我,这些日子她早就可以毒死我了,何必还要用这般弯弯绕绕的手段呢?”
眼见时南絮似是铁了心地要去,酥云知道自己想拦也是拦不住的,只得作罢,而是默不作声地跟在她身后进了鄢长老的院子里。
鄢长老的院中植了不少桂树,此时正值金秋,扑鼻而来是桂花馥郁的甜香。
一阵清风而过,不少碎金似的花瓣就落在了时南絮的青丝间,倒显出几分矜贵之气。
甫一踏进院子里,一根泛着黑的银针就直冲酥云的衣摆下而去,屋内传来鄢长老懒洋洋而娇媚的嗓音,“不要忘了我的规矩,我可是只请了时小姐一人。”
于是酥云只能咽下这口气,看着时南絮摸索着进了屋内,他默不作声地守在房外,做好了若有半分不对劲的动静就立刻闯进去的准备。
时南絮迈过门槛,鼻尖瞬间充斥着浓郁的药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