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大脑都开始晕眩时,黎忱才松开他,敛下眼睫盯着时霁红润的唇瓣,半秒后又没忍住凑过去狠狠舔了一下。
他的手也没闲着,亲吻的时候一个劲儿去揉时霁的耳朵,相交叠加的刺激让时霁止不住颤抖,最后和黎忱分开时,连呼出的第一口气都带着浓郁的鸢尾花信息素味。
时霁磨了磨后槽牙,伸出手一把摘下脑袋上的猫耳,连接着大脑神经的感受器一瞬间断联,黎忱触碰猫耳时带来的感觉霎时消失得干干净净。
他从椅子上跳起来,把手中的猫耳扔在黎忱身上,气得眼睛里裹挟的怒火好像要把黎忱烧得连骨头都不剩下。
时霁气恼得如此厉害,最主要的生气的不是肆意妄为的黎忱,而是陪着黎忱一起玩发疯游戏的自己。
他抬起手捏了捏自己酸胀的眉心,脚下的步伐飞快,身后的黎忱紧追着他,脸上的表情有些慌乱。
“哥哥!”他忍不住轻唤道,连忙追上去拉住时霁,身后的尾巴跟着垂下来,黎忱咬了咬下唇,低声开口,“我错了。”
自己玩得太过头了。
他的哥哥容易别扭脸皮还薄,一时之间能这般容忍他已经算是让出了最大的一步。
时霁连头都没回,他悄悄睨了眼黎忱拉着自己衣摆的手,冷声道:“放开我。”
黎忱一听,反而攥得更紧了些,细白的手指轻轻颤抖着,他紧紧盯着时霁的后脑勺,抿抿唇角后,落寞地道歉:“我以后……以后不做你不喜欢的事了。”
他知道时霁不喜欢这些。
可他能怎么办呢?
黎忱觉得自己只要一看见时霁,身体里的那股恶劣欲就开始蠢蠢欲动,他需要时霁依附自己,需要时霁时时刻刻满心满眼都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