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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四个雄性都出了门,院子里的幼崽也被呵斥着滚远点,别打扰到他们母兽休息,一下子稀稀拉拉一大群人都离开了,院子空了下来。

阿婆再次进去察看狸梨的情况,余悦悦也安静地跟了进去。

没有吵吵闹闹沙丁鱼过境一般的幼崽在,客厅都显得十足十地宽敞,狸梨此时仿佛睡着一般躺在墙边的床上,任谁也猜不到她已经永远失去了作为雌性与生俱来的能力。

别看雄性吃了蓇蓉平安无事,甚至还有心思品鉴出它味道是甜,但是这种植物对于雌性来说,凶险程度不亚于虎狼。

本就是生长于西北的荒芜之地,终日黄沙燥风浇灌,能好相处才是奇了怪了,有孕的雌性吃了,效果就显在幼崽身上,幼崽是绝对保不住的,未孕的话效果就显在母体本身上,以后不孕不说,药效没过之前子宫还会不时痉挛阵痛,反应和姨妈痛有点像,但疼痛程度翻大倍。

果然走近一瞧,余悦悦看见狸梨脸色苍白,可额头脖颈却有汗珠不断蕴出,紧紧咬着嘴唇在床上翻来覆去,见状阿婆赶紧上前,眼疾手快往狸虞手中和嘴里分别塞了帕子进去,防止她误伤到自己。

这下子狸梨只能痛苦地小声“呜呜”了。

阿婆似乎有些不忍看,撇过头透过窗户,看向的是森林的方向,小声喃喃:“这难道就是兽神赐予我们的惩罚吗……”

……

和阿婆奔走在前往另一个雌性家的路上时,余悦悦还是没搞清楚,这究竟闹的是哪般,怎么一个二个都在今天上赶着吃错东西了呢

只来得及匆匆交代了一声躲在角落里抱着刚出生妹妹的鹿茸,便着急忙慌跟着阿婆去看究竟。

不知道为什么,一路上余悦悦莫名内心揣揣,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