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……
夜晚,杜桑输入密码,推开门时,感?觉一整天的疲惫都消散了。
人是感?官动物,当闻到熟悉的气味,就会?感?到安心。
她习惯性将包包丢在沙发上,又?后知后觉想起,盛昭会?看不惯这些。
她将包包重新抱了起来,放在应该收纳的地方后,听见楼上传来了脚步声。
盛昭慢悠悠地从二层下来,瞥了杜桑一眼,走?向了厨房。
杜桑软软地问他:“吃饭了吗?”
盛昭看了一眼时间:“现在已经晚上九点多了谢谢。”
意思是现在才?想着问我,是不是有点儿延迟?
杜桑跟在他后面走?着,坐在客厅沙发上,揉了一下红肿的脚后跟。许久没穿高跟鞋了,今天工作一天,导致后跟破了一大块儿皮。
起身取出了药箱,她返回原位,刚刚坐下,身旁落下一道清冷的阴影。
阴影将水杯随手放在杯垫上,蹲在杜桑面前。
修长的指骨接过?她刚刚打开的药管,皱眉看着她脚后跟的伤口:“你这细皮嫩肉的体质,是怎么做成职业武替的?”
杜桑受到了质疑,不太高兴地抬下脚:“这说明我吃苦耐劳,业务素养很?好。”
盛昭将她的脚放在自己膝盖上,单手抹着药膏。
他低眉而沉默,动作缓慢却细致,让她一点儿疼痛的感?觉都没感?受到。
光影透过?清冷的空气洒在他的侧颜,将骨骼衬得更加精致,像一幅不得亵渎的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