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 其实这老夫人要点银子也不过分,毕竟阮姑娘都要嫁去别人家了, 往后可没人照顾她。”
……
路人议论得厉害,言论几乎都在为张氏说话。
阮素问面色惨白地站在柜台后, 外头路人的话语犹如数百支利箭扎在她身上,叫她无地自容。张氏这一闹,她往后还怎么在帝都城里过日子,怕不是要被人戳脊梁骨。
扪心自问,她又做错了什么,她什么都没做错,她只是想追自己喜欢的人,只是想为自己争取一次。
这样也有错么。
俞伯也没料到张氏会一屁股坐在地上,一下子怔住了,反应过来后,他飞快去扯张氏,非要将她扯出书肆。她这样信口雌黄的人,再让她说下去那还得了。
张氏的力气自然抵不过俞伯,她担心自己真被扯回去,急忙道:“我再告诉你们大伙儿一件事,这阮素问的破事多得很,大伙儿兴许不知道,当今驸马是我的小儿子,当朝的锦灵公主是我儿媳,而这阮素问,勾引我小儿子不成,还不要脸地去偷穿公主的衣衫,还被公主当场抓个正着,你们说,她是不是贱货!”
这一番话可谓是平地起惊雷,直将围观的人群说得炸开了。
“嚯,还有这回事啊,这阮素问姑娘还真是够大胆的,锦灵公主都敢惹。”
“可不是么,我们锦灵公主可是出了名的刁蛮任性啊。”
“哦,我算是明白了,正是因为这女人,锦灵公主才会休了驸马。”
“对对对,一定是这样。”
……
“住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