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子渠坐下身,示意折己也坐。“折己,我们今日玩什么?”
闻言,薛浥拧眉看向裴子渠,心头十分不快,她莫不是又要找男宠胡天胡地。
折己给裴子渠盛了碗小米粥,恭恭敬敬道:“随公主喜欢。”
这时,胡霁来了。
“老奴见公主,驸马。”他端着拂尘进入前厅,目光在裴子渠与薛浥身上转了一转。
“胡公公,你怎么来了,是不是父皇寻我?”裴子渠问。
胡霁直直看向薛浥,回道:“老奴是奉皇上之命来瞧驸马的,驸马的伤势如何了。”
没等薛浥出声,裴子渠迫不及待道:“胡公公,他前两日发热快去了半条命,身上还有内伤,哪儿有那么快便好的。”
薛浥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。她如此关心他,他心底自然开心。
胡霁上下打量了薛浥一番,低声道:“老奴看驸马精神好得很,不像是病弱。倘若恢复得差不多了,还是早些去户部当值吧。”
“好,胡公公,我用完早点便去当值。”薛浥点头,面上一派从容。
“你这个笨蛋!”裴子渠鼓起脸,恨恨地盯着薛浥。“要是又病了,别来求我去看你!”
胡霁难得见裴子渠发这样的脾气,不由多看了两眼,他们俩的事他也略有耳闻,眼下看样子是和好了,如此是好事,皇上也不用再为他们俩操心。
薛浥看向裴子渠,正色道:“我身上的伤不妨事,可以去当值,你别担心。”
“谁担心你了,别给自己脸上贴金。”裴子渠呛他,“无所谓,你去便去吧,反正我不缺人陪。待会儿我便要召二十个年轻公子进公主府,想做什么做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