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祎满脸愁容,哑声道:“昨儿不是下大雨么,公子回来时浑身湿漉漉的,一看便是淋了雨,而且看样子是出什么事了,他这几日都在公主府里,小的也不晓得他是怎么回事。大夫说,公子染了风寒,还受了内伤,再发热会有性命之忧。”
“肯定是为了公主的事。”郎兮夜听得直摇头,他还以为薛浥去皇宫里追裴子渠有点进展了,结果来了这么一出,他真看不懂。
他在做什么,作践自己?
原本薛浥去追裴子渠是他自己的事,他管不着,但他这般如此,他也是看不下去了,再者,大丈夫何患无妻,何必执着一个女人。
他以前不是清冷孤傲得很么,对裴子渠丝毫不动心,后头不知中什么邪了,竟然爱上了裴子渠。
“哐当!”
郎兮夜推开房门,直奔床榻。
此时,薛浥躺在床榻上,面色潮红,额上敷着两条冷帕子,徐太医沉着脸在给他施针。
“唉……”他看得叹息了两声,转身便走。
“郎公子,你去哪儿?”久祎在身后喊道。
这日,裴子渠心烦地很,便让折己去风月楼召了两个小倌儿过来,一个弹琴,一个念话本。
她侧躺在贵妃椅上,无趣地扇着团扇,双眼还蒙着布巾,看不着,只能用耳朵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