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一回生,二回熟。
他这回念话本还真没上回的尴尬和拘谨,念得自然通畅,后头还学着话本里男主角的语气说话。
“娘娘喜欢属下的身子,是属下的荣幸。”
“这才到哪儿,娘娘便忍不住了?属下还有许多劲儿没使。”
“娘娘想要属下顺从么?”
“怎的不亲了,属下还等着娘娘吃了属下呢。”
……
裴子渠听得脸热,无意识地挪了一下双腿。前天听他念话本没什么,这会儿他学着那侍卫的语气说词儿,像是在同她讲话,她便觉得自己不对劲儿了,耳朵麻麻的,明明他都没在她耳边说话。
她想,自己是不是恋他的声音了。
“别念了。”
终于,她出声喝住他。
这声很是突兀,薛浥抬眸看向裴子渠,只见她霞飞双颊,小巧的耳朵也红得诱人,好似被胭脂染过一般。
沐浴后,她穿着宽松的寝衣,身前的衣襟不知何时被拉开了点儿,春色乍现。
他念起方才读过的话语,“咕噜”,喉结上下一滚。
这吞咽声在旖旎的烛光中分外清晰,裴子渠面上愈发殷红,她现在是后悔都来不及了,自己就不该让他读话本,尤其是读这样的话本。
不过么。
他让她不舒服,她也要让他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