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,五嫂嫂。”裴子渠的声音更是细小如蚊,霍酒词一咳嗽,她才发觉一件事,房门没关。
丢人丢大发了。
她果断在心里骂了薛浥一百遍。禽兽,下流,无耻,混账……
霍酒词行至饭桌前,轻轻放下药汁,笑道:“看样子我来的不是时候,打扰你们俩的雅兴了,对此我深表歉意,但是这药,锦灵。你得趁热喝。”
“好,多谢皇嫂。”薛浥上前拿药。
裴子渠满脸通红地坐在床榻上,活像只煮熟的虾子,她现在是一万个不想和薛浥独处,“五嫂嫂,你过来,我们聊聊天。”
薛浥已经到了床榻边,听得裴子渠的话,不情不愿地放下了药碗,轻声道:“我先出去了,待会儿再过来陪你。”
言语中失落之意明显。
说后,薛浥退出了卧房。
“噗嗤。”霍酒词笑出了声,快步走到床榻前坐下,“你们俩相处还挺融洽的,都怪我这个程咬金了。”
“五嫂嫂,你说什么呢!”被人霍酒词调戏,裴子渠气得面颊更鼓了,“我和他根本就没什么,是他一厢情愿照顾我,等二月后,我照样与他合离。”
“是,是。”霍酒词笑着道,端起药碗递给裴子渠,“来,先喝药吧。”
“嗯。”裴子渠接过药碗,捏起鼻子就喝,喝完之后,她整个脸都是皱的,“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苦的药,是人吃的么,真是遭罪。”
“锦灵,对不起。”霍酒词看向裴子渠蒙着布巾的眼睛,歉疚道:“那些人是冲着我来的,却叫你受了这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