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既然你不下去,那便别怪我下手重了。”说罢,唐琰动手脱了上半身衣衫。他日日习武,且是吃这碗饭的,身材健壮魁梧,比一般男子宽大不少,手臂肌肉更是臌胀,有海碗那般大,怕是一拳能打死一头牛。
台上一个是新科武状元,一个是新科探花郎,都是有头有脸的人,何况薛浥还是裴子渠刚休掉的驸马,看点十足。
方才被打下擂台的人纷纷坐下看起了戏。
“这结果瞧都不用瞧,肯定是唐公子赢,我敢赌一百两银子。”
“看看他们俩的身形便知道唐公子赢定了,他都快有前驸马两个大了,那一拳头砸下来,怕不是要将前驸马打吐血。”
“若是前驸马真吐血了,你们猜,公主会不会心疼?”
“休书都写了,还心疼什么。”
……
唐琰左右转了转脖子,双手“咔咔”捏紧,“薛公子,得罪了!”
话音一落,他闪电般出手去擒薛浥,一击便抓住了薛浥的肩头。
见状,薛浥绕着他的手臂旋身一转,挣脱了唐琰的手掌,他侧脸往肩头瞥去,当即觉得肩头隐隐作痛,不禁暗忖,此人的力气确实大,不好对付。但今日,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自己掉下擂台,更不会让其他人有机会做裴子渠的入幕之宾。
唐琰没料到薛浥会挣开他的擒拿手,面上略微诧异,没交手前,他只道薛浥是个文官,武功约莫也就是强身健体之流,没想还能与他过几招,连忙认真起来,挥掌便打。
这一招,他用了八层的功力,虎虎生风,威力十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