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后出了汗,着实不怎么舒服。
“啪”,裴子渠将话本扔于一旁,秀丽的眉峰皱了起来,她不安地想着,自己是不是真的缺男人了?转念一想,男女之间其实就那点事,看开了也好。
见状,白岂便晓得时候差不多了,缓缓压住琴弦,起身关切道:“公主可是有哪儿不舒服?”
“嗯?”裴子渠循声看向白岂,白岂长得不差,也是清冷公子的那类型,但不晓得为何,她心头有些别扭。
至于别扭什么,她还真说不上来,但她肯定,她不喜欢这别扭的滋味。
裴子渠指了指身前的位置,命令道:“你,跪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白岂内心大喜,赶忙跪在裴子渠身前,两手蠢蠢欲动。奈何裴子渠没发话,他也不敢自作主张。
裴子渠上下打量白岂,问道:“你,是雏么?”
白岂微微一怔,尴尬道:“回公主,小人在吟风楼里挂牌两年,早已不是完璧之身。”
“你倒是诚实。”他一说,裴子渠对他更没了想去,挥手道:“行了,你出去吧。”
白岂猛地抬起脸,他都进门了,也让裴子渠有了冲动,倘若因为不是雏儿被赶走未免太可惜了,他开始为自己争取,“公主,小人虽不是雏儿,可小人学过的东西多,定然会将公主伺候得舒舒服服。”
裴子渠反应过来,厉声道:“放肆!”说罢,她站起身,朝着房门走了几步,“还不出去。”
白岂站起身,走了几步,“扑通”一声跪在了裴子渠的裙摆边,他握住她纤细的脚踝,恳切道:“还请公主给小人一个机会,小人……”
他握上来时,裴子渠吓了一跳,仿佛被毒蛇缠绕住一般,“放肆!还不松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