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笑入耳,薛浥顿觉心头酸疼,脱口道:“从今日起,臣愿意了解公主的每一个喜好,求公主再给臣一个机会。”
万万没想到薛浥会这么说,裴子渠怔了怔,然而,她抓住了他自称的字眼,“臣”,她不记得以前他们之间是如何相处的,为何薛浥一直自称“臣”,估计就跟临菀姑姑说的那般,他从未将她当做妻子来看待,所以待她客气疏离。
至于今日,不过是他权衡利弊之后做出的决定罢了。
“不用了,本宫没时间跟你耗。告示上头没说清楚,本宫可以允诺一件事,但这件事要本宫能做到,而你的请求本宫做不到。换一个吧。”
闻言,薛浥眸光一黯,低声道:“既然父皇给我们三个月时间考虑,那便意味着公主与臣还未和离,请公主给臣三个月时间,让臣主动了解公主,弥补之前对公主的亏欠。”
“嘁,你想的倒是美。”裴子渠看向满院子的青年才俊,指指这个,又指指那个,轻佻道:“你瞧瞧,这院子里的人又不比你差,本宫为何要吊死在你这一棵树上,本宫休你那日便想开了,薛浥,本宫不要你了。”
她又说了一次不要他,这一次,薛浥心里的感觉更为强烈。可他要这三个月,他要给自己一个机会。
他虽不晓得裴子渠的喜好,但她的性子,他还真是一清二楚,于是道:“外头的告示上并没写明其他,何况这两件事公主并非做不到,说了却不做,是为言行不一,出尔反尔,影响皇家声誉。再者,公主不愿给臣三月时间,是怕自己会再次喜欢上臣吧,所以公主不敢。”
“胡说!谁怕了。”裴子渠性子急,吃不得激将法,一听薛浥的话便要反驳他,大声道:“好,十天,本宫给你十天时间,这十天里,你尽管来公主府,门外的侍卫不会拦你。”
薛浥心想,十天确实短了点儿,但有总比没有强,“一言为定。”
他话音方落,裴子渠又道:“不过。他们这些人本宫还是要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