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何理智阻止了他。
“不是我说,小公主的脾气也忒大了点。”郎兮夜同情地瞧着薛浥,略微得意道:“还好素问是个温柔女子。”
“是我误会她不信她在先。”说起这个,薛浥转头看向郎兮夜,他还不清楚阮素问做过的事。“承策,倘若素问并非是你想象中的完美女子,反而是个表里不一之人,你还会喜欢她么?”
闻言,郎兮夜面上露出了迷茫的神色,“我,我不晓得,兴许,不会,也兴许,会。”
薛浥迟疑了,心道,该不该将阮素问的事告于他。若是阮素问肯收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,他还是乐意看到他们俩好的。
“好了好了,别说这些有的没的,我知道你今日心情不好,走,我们去喝酒,我请客,不醉不归。”郎兮夜性子洒脱,懒得想那些倘若的事。
“嗯。”薛浥应声。
裴子渠离开薛府后,阮素问照常来书肆上工。
“噼里啪啦,噼里啪啦。”她拨动手中的算盘,细心算账。
那晚,她大哭了一场,为自己的姻缘而哭,也为自己的命运而哭。
她太清楚薛浥的性子了,他说不喜欢,那便是真真切切的不喜欢,往后无论她做什么,他都不会喜欢她。
没一会儿,郎兮夜来了。
“素问。”他站在柜台外看她,俊朗的面上挂着清爽的笑。
阮素问抬起脸,轻轻喊了一声,“承策。”
正巧,这会儿是午饭时间,书肆里没什么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