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己微微一怔, 低头道:“是。”
闻言, 临莞面上发黑,不快道:“公主这又是何苦, 都已经写了休书了,再如此还有什么意思。”
裴子渠正色道:“我只是想弄清楚, 自己究竟喜欢他什么,再对症下药。”
临菀张着口,想劝说几句,又觉得多说无益。
“公主,薛老夫人来了。”不多时,下人来报。
“她来做什么。”裴子渠放下碗筷,嘲讽道:“莫不是薛崇又要用钱了。”
临莞起身道:“公主若是不想见她,老奴去赶她走。”
“还是别了。”裴子渠摆手,拿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嘴,“我们终归婆媳一场,弄得太难看不好,让她进来吧。”
“是。”下人应声而去。
见裴子渠吃完,临莞与折己纷纷起身,下人立马过来撤了饭桌。
裴子渠慵懒地坐在主位上,静静等着张氏过来,随后,大门外进来两人。触及阮素问时,她目光徒然一冷。
临莞看到阮素问时当即沉了脸,暗道,她怎么也来了。
“民妇见过公主。”张氏一进前厅便跪下行礼,她没将自己当成裴子渠的婆婆,只当自己是个普通妇人,话说得诚惶诚恐。
阮素问跟着跪下身,平静道:“民女见过公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