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连想走的理由正大光明,冠冕堂皇,他没有理由留住温连,还能怎么做呢?
下策亦是策。
“好好好,我不跟你说这些。”温连推了推他的脑袋,“回宫去吧,我今儿困死了。你留的那些破奏折对剪刀来说是享受,对你爹我来说是折磨。”
从前他一上课就困,一做作业就想上厕所,能陪文淮之看奏折看到半夜已经是很给面子了。
崔晏静静盯着他转身盖被,眼底暗流涌动,忽地翻身上来,将温连摁在身下。
温连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,“什么时候学的,乌鸦坐飞机啊,要压死我?”
没人回应,崔晏俯身咬在他颈间精巧喉结上,反复碾磨,温连每说一个字,喉结便轻轻振动。
眸子里掠过一丝欲念,崔晏干脆开始脱他衣服。
温连当真累了,困了,招架不住了。
“别!”温连刚脱口一个字,就感觉喉结被对方咬得更深,有种被凶狠恶狼咬住喉管的感觉。
完了,一出声他好像更兴奋了。
“别弄了,乖,今晚上困死了……”温连伸手摁在他脑袋上,无奈地推了推,纹丝不动,依旧认真郑重地舔舐啃咬着他的颈子,好像吃上瘾了般。
身上夜风冷气渐渐融化,呼吸也缓慢升温,崔晏轻轻咬了一口,听到温连吃痛的低呼声。
“你要吃人啊,小混蛋。”
崔晏恍惚看他,忽地抱紧温连,像是想从他怀里汲取一点温暖。
“温连,我不是孩子。”
“我是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