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牧怒极反笑,原本温善的笑容也变得阴恻。
他弯腰捡起被闫为桉随手扔到地上的药瓶,拿在手里?边把玩边说,“是啊,容与沾了那?么点分量就瞎了眼,闫公子比他厉害多了,往伤口上染了半瓶,还能如此生龙活虎,沈某着实佩服。”
“什,什么……你说这金疮药是……沈牧你大爷!”
反应过来的闫为桉瞬间愣住眼,他慌急出屋,寻找水桶欲清洗伤口,边跑嘴里?还不停骂着脏,恨不得要把沈牧祖宗十八代?都给?问候上,最后终于寻到一口井,他赶快提上一桶冰凉井水,不管不顾地把血痕斑斑的胳膊伸了进去,又反复搓洗,疼得嗷嗷叫也不停动作?。
疼死?也比遭了五噬散的毒强!
沈牧站在阶上冷眼看着,无动于衷。
闫为桉实实受了大罪,好半响后才反应过来问一句,“不是,那?包五噬散你不是给?了周妩?就算有所剩,应该也早被青淮山的人扣下了,现在你从哪找来的第二份?”
沈牧目睹着眼前狼狈,平静坦言:“所以刚刚给?你的,就是寻常止血的金疮药,你多想了。”
“……沈牧!”闫为桉被人如此捉弄,当即有要急眼的架势。
“殿下命我接应你,我给?你止血的金疮药,如此,可?有何处理不当?”
将要动手的闫为桉,被他话语压住,生生忍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