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与听完,思吟片刻,问:“师父与闫楼主的比武,相定在几日后?”
容宿:“挑战拜帖上初定的时间是十日后,我自无后推的理由。”
说完,他看出容与面露踌躇难色,又怎会不知他心中所想,放眼天下,能引他做决难择的,除了那周丫头还有谁呢。
“你准备在此多留?”
“是。”容与回得直接,没作任何隐瞒,“有些事我尚不能安心,待处理完一定立刻返程,徒儿保证,十日后一定现身青淮山,亲眼见证师父再败玉莲楼的逞威气势。”
容宿大笑两声,痛快没有作阻,“如此也好,傅荣初的医术虽比不上你师叔,但也还算差强人意,他既已着手,你便在他这用完一个疗程的药再动身,还有……”
“师父还有何吩咐?”
“我徒儿性子是冷些,但轩然俊朗,湛然冠绝,比得过京中任何才俊。若七日后周丫头还是不肯跟你走,为师便准你在京另寻个姑娘……”
容与打断,出声严肃:“师父,这种玩笑还是不要开。”
容宿瞪眼啧了声,“放狠话出口气都不行?你就护着吧。”
……
从篁幽客栈直到华浦医馆,一路上周妩都是心怦怦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