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可是了,快去忙吧,还有不少的东西等着查录。”单正阳推了他示意他快去忙。
“……”
整整五日五夜的彻查彻审,中间是乏得紧了便小憩了不过半盏茶的时间,肉眼可见的血丝爬布上了眼球,披着了满面的倦容与憔悴。
“大人,我只是一个走船的,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!”
“别别别!我什么都招我什么都招!”
“这一艘货其实只是转运临安,真正要走达的是绵州。”
“是吏部的柯大人托走的东西……”
“太傅?这事和太傅有什么关系,大人,这种事瞎说可是污蔑朝廷重官是要掉脑袋的啊!”
“我其实也不是知道的太多,我才干了不过小半年吧……”
“……”
分审之下,百数之中是形形色色的人,有的奸诈怪僻,有的装傻充愣,有的胆小如鼠,有的暴躁如雷大声责斥。招了的有不少,不招的依旧也有不少。
是日夜里。
在分审完之后,单正阳为他送来宵晌时有试探的问了一句,“此案已是初朗,这些协助走货的船夫要员不知大人预备要如何惩处他们?”
这么多的人,不会全杀了吧?
“叛国之罪如何定刑单大人心中不知吗?”祁青鹤道。
“那……这上头的人?”单正阳小心翼惭的问。
祁青鹤抬起了眸子望着他。
单正阳被他这么望了一眼,心里有些哆嗦,“下官只是……”
“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