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确实是奇奇怪怪的时间记法。

两个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,直到白妈妈挽着白爸爸的手走过来,顺便将白子潇就揪到舞台中间,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话。

大致意思就是,她儿子终于长大成人了,以后白花花除魇所就彻底传承到了白子潇手中,她要和老公云游四方去了。

在场的人一阵欢呼,听得白子潇莫名其妙,也不知道这个事情有啥好欢呼的。

剩下的一切无聊又俗套,白妈妈和白爸爸和各种熟人说着客套话,白妈妈在不断跟人拼酒,白爸爸只是安安静静跟在白妈妈身边,偶尔也会笑一笑的,但大多数都是十分安静的。

白子潇也接收到了和他妈妈一样的命运——被人灌酒。

来的人有朋友也有同学,还有白妈妈认识的人的孩子们,来的人很多,但白子潇毫不畏惧。

论喝酒,他还没有输过谁。

而祝宸就这么被遗忘在了角落中,对于外人来说,祝宸只是一个白妈妈随手养着的、陪白子潇玩的家伙,没有什么利用价值。

所以没有人会找祝宸,他坐的地方安静下来,不过祝宸也乐得其中就是了。

祝宸本身就是一个喜静的人,他没有白子潇那么多朋友,也没有对方那么强的交际能力,安安静静坐在后面是最好的选择。

他就这么捧着一杯魇酒,一边喝一边看着白子潇那边的动静。

魇酒是他不久前发现的,这种酒由一种很特殊的魇酿成,十分珍贵,而且对于祝宸现在的身体很有帮助。

“你不过去吗?”

幼鱼津津有味地看着那群少年少女们喝酒,然后喝完后开始跳舞,遂问祝宸道。

“我过去干什么?我又不会跳舞。”祝宸又抿了一口魇酒,在灯光下,他白皙的脸色泛出一点点的红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