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子潇瞥了副驾驶上的安如洲一眼, 嗤笑一声, “怎么, 你还心疼他?”
“不, 只是觉得为什么当初愿意救我的人, 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?”安如洲自言自语。
“谁知道呢,人都是会变的。”白子潇耸肩。
“药给我安如洲,把药给我,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啊啊啊啊啊——”
温言痛苦地在后车座上打滚,安如洲心里一跳,他看了眼白子潇,发觉对方默认后,取出来一颗药塞进对方嘴里。
“不够快给我”后车座上,温言的癫狂嘶吼声减轻了许多,他大口大口喘着气,充满血的眼睛看着安如洲,突然露出来一个渗人的笑。
“还想要吗?那你就说有什么秘密瞒着我。”安如洲把药盒放在了车窗口,果然看见温言惊恐的眼神。
“别扔别扔我告诉你呼”温言还在不住喘气,嘴角已经泛起白沫,“其实当年根本就不是我带老师来找你我当时当时一直躲在树后面,对,我们四个是一个团体,没有我老师也已经找过来我被他们要求去阻拦老师,结果没成功所以咳咳咳咳咳。”
“啪嗒”一声,那个盒子掉在了地上,温言脸上结结实实被打了一巴掌,但此刻他已经不在乎了,顶着血红的巴掌印,像个失去理智陷入癫狂的野兽一样,拼了命去碰掉在地上的药盒。
“我感觉我的人生就像是一场笑话。”安如洲看着自己的手,呆呆地说,整个人身体都要开始轻颤。
白子潇专心开车,内心也有些唏嘘。
安如洲好像从小到大,不是生活在操控中,就是生活在苦难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