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奇怪的人。
安如洲看着对方的背影皱眉,最后那句话“小心温言,那个家伙不怎么样”是什么意思?
而且他怎么会知道温言的名字?
安如洲无法控制地回想起自己的童年。
在噩梦般地被泥土埋到了下巴的高度时,温言带着老师,就像是从天而降的英雄一样,把他从黑暗中救了出来。
往后的日子里,温言和安如洲一直保持着很好的关系,虽然对方之后抽烟喝酒坑蒙拐骗当了个小混混,念在那次救命之恩,安如洲也一直帮对方收拾烂摊子。
只不过温言去年染上赌博,自己帮他还了两千万后,为了让他不要再沉迷赌博,就没再帮对方,之后就断了联系。
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到底从哪里听来的消息,温言应该就是国内的一个小混混罢了,和这种档次的人不可能有联系。
安如洲还在想事情,就感觉有熟悉的气息从身后抱过来,一只大手摸上了他的脸。
“在想什么?”白子潇把下巴放在金丝雀的肩膀上,鼻尖蹭着对方柔软的耳垂。
“没想什么,只是在看景色罢了。”安如洲回过神,说道。
“确实挺好看的,就是太冷了。”白子潇赞同,“等有时间,带你去另一个地方,也有雪景,但是没这里这么冷。”
“嗯。”
熬过难耐的两周寒冬后,那几个人总算玩得尽兴,白子潇也终于能收拾收拾东西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