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有姑娘看得上我,也只有母蚊子看得上我。”白子潇握住了易沉伸过来的手,扭头,“易沉,你告诉我, 为什么最近你的手这么凉?”
“我”易沉不知道怎么回答, 他修炼的九冥扇法属阴, 每年总会有一段时间身体发寒, 同时也陷入虚弱, 这怎么可能跟白子潇说?
白子潇叹了口气:“易沉,在我记忆中,你这个样子的表现就是说明你身体不太好,先好好调养一下吧,那些鱼水之事,等你身体好了再说。”
白子潇握着易沉的手,将它塞进了被子里,然后拉起被子和对方一起躺在床榻上。
“乖,先睡觉。”白子潇捞起易沉的一缕黑发,在上面落下一吻。
“好。”
夜色沉沉,教主的房间里难得有了安宁的时候。
白子潇做了个梦。
在梦中,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,上面用金色勾勒着神秘的纹样,不是九冥教的教纹,而是一种更神秘、更诡谲、更高级的样式。
今天,是他大喜的日子。
白子潇皱眉,为什么自己潜意识觉得自己身上就是婚服?明明在他的认知中,只有正红才配得上大婚。
但时间没让他思考,梦中的白子潇也是迷迷糊糊。他潜意识跟着一个会发光的球走,走过了弯弯绕绕的神秘小路,见到了许多人。
是谁?他们都是谁?
白子潇眯起眼睛,想仔细看看那些人,却发现他们的脸都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迷雾中,只听得几句调笑的声音。
“白子潇,恭喜啊,记得请我们喝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