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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随意。”

简行得到肯定的回复后,心满意足地又闭上了眼睛,只不过右手还一直握着白子潇的手腕不放,然而10秒钟后,他猛地睁开眼。

“潇,我送给你的手表呢?怎么不见了?你不是说过你会一直带着它吗?”

说完, 还特意看了白子潇的另一个手腕, 确定那块价格不菲的手表真的不见踪影后, 简行皱起了眉。

“昨天你喝醉以后, 在人家酒吧闹事一通, 我就先把表抵押在那里了,等有时间再赎回来。”白子潇摊手。

“闹事,我昨天干啥了?”简行眨眨眼。

“抱着人家马桶不撒手,我还要把找工具把人家马桶给撬了,然后才能抱着你俩一块儿回家。”

说起这个白子潇也颇为无奈,谁能想到醉酒后的简行力气居然这么大,他昨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也没能把他俩松开,最后还是等简行自己哭累了没力气了,才慢慢把马桶给挪出来。

简行不吱声,但是从白子潇的角度看,黎明之下,青年那张白净的脸开始染上了一点点红晕。

“怎么了?是太阳太大了吗?”白子潇撇了眼窗外,虽然现在还不到正午,但盛夏的九、十点钟太阳确实还挺猛烈。

他伸出手勾住窗帘,直接把窗户给拉上。

简行摇了摇头小声说道:“没有,我只是觉得这种事情好尴尬啊,太羞耻了,昨天应该没有人看到吧?”

“你说呢?”白子潇似笑非笑地盯着试图把自己当成鹌鹑的青年。

简行咳了两声,脸上的红晕开始越来越明显,他掩饰般地换了一个话题:“不讨论酒吧了,原来你手表是因为我才压在那儿了,我还以为你把它卖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