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子潇盘腿坐在地板上,双目无神地看着一成不变的天花板,他不知道已经过了多少天, 光脑就在手边放着,但他已经没有那个心情去看了。
他觉得, 自己此刻就宛如菜市场上待出售的鱼一样, 毫无斗志。
来到这个虫族世界大约有一个多月了吧, 自己居然只有一天在干正事, 其他的时间都是在干咳
白子潇深刻意识到,原来自己最大的困难不是如何做好任务, 而是如何养好自己的身子啊!
“雄主?”时清越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, 带着些许疲惫和困惑。
白子潇望过去, 刚刚还咸鱼躺着的时清越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, 已经手撑着地面准备站起来, 他大惊道:“停!你不能站起来!”
翻云覆雨后, 处于上风的自己开始腿软, 不得不盘腿来恢复体力,处于下风的时清越居然还能站起来?
那到时候岂不是自己坐着,时清越站着?那谁更胜一筹岂不是一目了然?
白子潇内心那点雄性尊严莫名被激发起来,他双手抱胸,以一种不服输的眼神望过去。
时清越先是一愣,虽然不太懂雄主的意思,但雄主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。
或许是因为自己的行为惹恼了娇贵的雄虫吧。
时清越垂下眼眸, 收回了自己的骨翅, 缓慢地朝着白子潇跪下去。
于是现在的情况就是, 白子潇在一块空地上盘腿坐着, 时清越对着他双膝下跪, 整个澡堂空荡荡的。
白子潇:
他是让雌虫躺回去或者和他一起坐着,这家伙怎么动不动就跪下了?
果然,他就不应该用正常的思维去理解遇到雄虫的雌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