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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我好好地折磨他,我要让他们知道,这就是他们萧家站错队的下场。

白子潇将纸团扔到燃烧的蜡烛上面,开始默默思考,到底怎样才能折磨一个男人。

首先排除掉让他的身体遭受到痛苦,因为按照他扮演几千次起点男的经验来看,身体遭受磨难,往往是飞升的第一步,到时候一句“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”,往日遭受的磨难都会变成经验值。

对于一个男人来说,身体上的痛苦不足以让他崩溃,白子潇伸出手扯开盖在上面的红盖头,然后毫不犹豫推倒了面前的男人。

他看着身下面容冷清、眼中带着隐忍的俊秀青年,不由心中给自己点了个赞。

还有什么比在同性的身体下承欢,更令人受到折磨的呢?

果不其然,身下的青年开始抗拒地挣扎起来,白子潇冷冷地勾起一抹笑容:“你越挣扎,我越兴奋。”

在言语和行动的双重羞辱下,俊秀的青年闭上眼睛,眼角微微发红,长长的睫毛上,仿佛还带着一些泪渍。

白子潇:计划通

洞房花烛夜,烛火噼里啪啦燃烧了一晚上。

虽说这具身体也不算很强壮,但白子潇毕竟是当过升级流爽文的男人,第二天,天还没有亮,便早早爬起来。

新的一天,要继续做一个合格的渣攻,继续用言语和行动来羞辱自己的新老婆。

等到萧弦歌睁开眼时,就看见自己的名义上的丈夫压在自己身上,手还正好捏着自己的脸。

“来,叫一声夫君,”白子潇说道,又一挑眉毛,“你不叫的话,就别想再起来了。”

我可真渣啊,白子潇心想,强迫一个男人叫另一个男人“夫君”,呵,这回他心中一定十分屈辱吧。

萧弦歌只是艰难的移动了自己的手,然后指了指喉咙,昨天夜里做的太猛,他到现在喉咙还是嘶哑的,根本发不出什么音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