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苏栀看来,他的不回,就是在告诉她,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。他们?要很久不能?见。
“在忙——”苏栀顿了顿,换了说辞,“在写剧本。”
“碰到了难题?”周宴拾的声音透着点循循引导意?味,苏栀归结于这是他在课堂时?候的职业病。
“周宴拾——”苏栀没有说碰到了什么难题,喊了人的名字,但接下来的话堵在了嗓子眼,硬生?生?的被她憋出了两?眼泪。
雷声轰隆隆的再次响起,她捂住手机话筒哽咽了下,接着将整张脸埋在了枕头里——
哭。
肩膀不由自?主的抖着,雷声不断,手机里周宴拾已经连喊了两?声“栀栀?”
但她回应不了,说不出话。
如果可以,她宁愿没回这通电话,她没想到自?己会控制不了情绪。
莫名听到他的声音,她控制不了。
自?己都不知?道怎么了,可能?最近真?的太累了。
她累了。
不多时?,周宴拾已经挂了电话,然后重新打了过来。
苏栀在枕头上将满脸的泪蹭了蹭,调整了下情绪,吸了下鼻子,接通喂了声,比刚刚带了不少的鼻音。
“怎么了?是不是碰到了什么难题?”周宴拾声音混着轰隆隆的雷声,跟天?气一样沉沉的。
苏栀应了声嗯,避重就轻,将下午时?候硬着头皮赶新剧本进度时?候遇到的问题跟人说了说:“是琢磨剧本的事情”没有提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