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蓝看破不说破,这俩人指不定要去哪里玩,或是去网吧或是去打桌球。
反正今天是周末,如果不是膝盖受伤,她也会想出去放松一下。
回到家,沈秋琳和老乔看到她的膝盖,皆是满脸惊愣,连连询问她怎么去车站写个生也会受伤?
乔蓝只好给他们原本地复述了下经过,看着爸妈半信半疑的脸,无奈地叹气,觉得自己这一天真是过得太魔幻了。
周暮云还真没有像乔蓝猜的那样去打桌球。
杜康是很想去,周暮云却没有那个心情,杜康见劝不动他,便去约了庞晨去上网。
从杜康家里出来,周暮云看了看太阳还未落的天色,掉头又去了画室。
他从不在家里画画,家里也没有画板,临摹速写作业要用的书都放在了画室。
今天大家都去写生了,画室里只有寥寥几个人。
只有几个不想外出速写的学生,在画板前临摹。周暮云从储物柜里拿来参考书,夹在画架上,把画板搁在腿上作画,这个姿势虽然别扭,但是很方便。
静谧的下午,夕阳透进窗格,画室的采光很好,被照的一片明媚亮堂。
画室仅剩的几个人,大家默契地没有人说话,都在埋头各自画画,炭笔划过纸张的的声音清脆又解压。
周暮云手里斜握着炭笔,在人物的背光面打上条条阴影。
他试图让自己沉下心来。
今天对于乔蓝是魔幻的一天,他又何尝不是大起大落。
在看到那条她被抢的群消息时,他恨不得飞去北站。
他从来没有那么方寸大乱过,直到确认她没事,那颗突突乱跳的心才归位。后来又因为江卓要送她回家,失意吃醋地犯了烟瘾。
他向来情绪稳定,但每次都会因为一个人而失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