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脊猝然被摁向靠椅。
尤簌瞳孔骤缩,她刚懈下去的心跳感知到危险后又迅速冒头,像被反噬, 比刚才跳得更凶猛。
和蒋驰期现在的状态相似。
摁不下去, 克制不住, 越涨越高。
睡衣的绵软布料抵不住木椅靠背硬邦邦地磨,她感到后背一阵胀痛,唇却被咬得很软。
他不开口也不掐她腰, 只是一遍遍咬。
逼她自己张嘴,口腔内红糖混着桂花的甜味还在,唇角就能尝到。
男人躬过来的腰略弯,连带整个上身都像是蓄势待发的美洲豹, 咬准目标,等她自己投降。
尤簌被堵得不敢呼吸, 白皙脸庞因缺氧而泛红, 看着一副惹人欺负的可怜样。
湿发还潮着, 两人都是,黏在一起。
“蒋驰期……”
她边用力吸气边叫他名字,蒋驰期没理,找准空隙后很快地覆唇,裹进去。
周身似乎只有唇上有感应,像是被微弱的电流触到。
腰微塌下来,蒋驰期又伸手扶正她,轻捏她下巴,逼她专心。
“不是要自学么?”
室内的温度明明没变,尤簌的脸和身体却比刚才又烫了几度。
搭在下巴上的指腹一松,皙白皮肤留下个浅印。眼看他还不停,挪唇又要亲她耳垂,
她立即抓他手指抓得用力,连心不在此的蒋驰期也能觉察手边被扯了下。
“嘶……要被你掰死了。”
他又吻了一下她耳垂,在她颈上靠了会儿才缓好。
被放开后,尤簌才抽空看到他被自己抓着的无名指。
确实红了一圈,扯得很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