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表示不心虚,说完这话,她还抬头故意找蒋驰期的眼睛,想和他对视,通过严肃的眼神加持让他相信事件的真实性。
但她刚对上那双眼,下一秒就弱了气势。
蒋驰期眼皮掀得很不经意,眼底那抹嘲色明晃晃,显然已经洞悉。
——你骗鬼呢?
这是尤簌从他眼神中得出的信息。
她又缩起脖子。
“这软件选的,”蒋驰期不戳破,悠悠讽刺,
“谁聊天不给你转点钱,心里都过意不去。”
“……”
明摆着尤簌不想加他,蒋驰期也没再坚持。
他收起手机,似乎没了那份非要加好友不可的兴致,转身后随口提醒了句“走慢点”,没说再见之类的客套话,直接离开了。
—
除了秦琳以外的四个舍友今天下午都是满课,现在还没回来。
宿舍里静悄悄的,尤簌被叮嘱得有点延迟反应,已经到了床边,还扶了两下床沿才敢慢慢坐下。
糖水的作用不算太大,头还是有点晕。她挪着去卫生间试着吐了一次,没吐出什么东西来,但胃里总算好受了一点。
手机短暂地充过电后总算能开机了,向蒋驰期发过去的好友申请不出所料地被再次忽略,
而之前在教育机构认识的大款音乐男同意好友申请后效率飞快,直接发来了位置,说等她准备好后,周六日随时来补习,甚至还报销车费。
尤簌点开那条位置消息看了眼,
是本市地段最好的小区。
她回了个“好的”,踌躇片刻,跑去校园墙找了最近的一条交友帖,加了其他人好友。
蒋驰期那条线彻底进行不下去了。
现在每看一次他的头像,尤簌都觉得自己游离在玩脱的边缘,她不能再冒这个险。
得重新找一个工具人来帮她建立起异性社交安全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