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。
尽管心理上说着不能,生理上却已经把视线挪过去了。
下了车以后,林杳说自己要去便利店买点东西,万茜本来想叫沈郁白跟着一起去,结果那人看了她一眼,语气极淡:“不用了,她能行。”
后来万茜说要不要她跟着一起,林杳摇摇头:“没几步路,我自己去吧。”
她去了对街的药店,买了几管药膏,回去的时候把塑料袋挂到了沈郁白房间的门把手上,然后一个字也没说,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今夜没有念诗的声音,表演结束后他也不需要练吉他了,夜静得吓人。
林杳躺在床上有点难眠,她睁了眼睛,想着自己今晚对沈郁白说的话是不是有点重了,过于无情了些。
“咚咚——”
隔壁敲了两下墙。
林杳撑着身子坐起来,盯着墙面,没有任何回应。
“林杳。”沈郁白轻轻念着她的名字,声音穿过那堵墙,变得闷,变得模糊。
他问:“你什么意思?吊着我?”
刚说了那么坚决的话,说他昏了头,转眼又给他买药膏。
上次两人闹得不愉快的时候也是这样,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,这招倒是被她用得熟。
可他偏偏很吃这一套。
林杳沉默了两秒,跟他说:“没有。你护了我一下,算感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