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杳没懂他意思:“什么什么情况?”
沈郁白:“刚去完别人家,现在别人又来你家。”他哂笑一声,“这种东西也要有来有回?”
少年声音低下去:“我都没去过你家几次。”
这不是第一次了。
林杳不是第一次觉得他会故意说一些表意含糊的言语了,就好像在试探她的态度,一步又一步地接近。
她沉静地道:“你为什么老问他?”
沈郁白半晌没搭腔,好久才低缓地说:“那你为什么总是转移话题?”
她静静看着他,然后平静开口,像说绕口令一样:“我跟他没关系,但不论我跟他有没有关系,都跟你没关系。”
沈郁白骑着车,没有继续说话。
林杳也只看得见他的后背,看见单薄的衣服贴着他的肩胛骨,更显得气质凉薄。
她声明:“我最多还会在你家住一年,这一年里,我管好我的事,你管好你的事,就顺利过去了。”
林杳的想法还是没有改变,她和沈郁白不是同路人,她的世界和你的之间,需要留出一道空隙。
谁都不要越过雷池。
后来的气氛一直很沉寂,沈郁白一句话都没回她,沉默地开车,沉默地把车熄了火,上了楼。
林杳把大门关上,回房收拾着开学要用的书。
她找到了那页写好的歌词,沈郁白说他开学就要表演,不知道这张词还有没有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