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的不说，陆一行的眼光肯定是好的。

他露出了玩味的笑容，盯着叶青烟的脸：“若我成了魔尊，陆一行只会成为流寇。到时……你选择跟他还是跟我？”

叶青烟皱了皱眉，要知道寻常人在这种事上是没有选择的权利的。

若是从前她定会说：顺其自然，哪儿好躺躺在哪就是了。

可现在她有了法术，也有了选择的能力。

“为什么非要跟着谁，自立门户不行吗？”叶青烟问道。

“我不是在和你商量。”陆无涯觉得这女修皱着眉头倔强的神情怪有趣的，便整个人压在了石桌子上，跨过那些秘籍、法宝和兵符，伸出细长的手，想要好好端详一下叶青烟的脸。

一道冷冷的视线从侧边射来，若他再往前一分，就会变成真刀真枪砍下来他一只手臂。

陆无涯的手停在叶青烟的耳边。他撇了撇嘴坐回位置上去。

没用的弟弟，追喜欢的姑娘还要利用哥哥。

“放了他可以，不过……要看你的表现。”陆无涯支着自己的下巴，笑得眼睛都没了。

“要我做什么？”叶青烟问。

“你和陆一行做过什么，就和我做什么。”陆无涯轻飘飘地说道。

“做过什么……？!”叶青烟的脑内突然闯入许多粉色的画面，撞得她脸色大变。

陆无涯看着她的脸色又红又青，整张脸像是调色盘似的，于是笑得更开心了。

里面关着的陆一行的脸就单纯多了，是全黑的。

“来吧。”陆无涯伸手邀请。

叶青烟无法保持冷静。光是想到那些，他跟陆一行做过的事情就要脑壳子爆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