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之后也和杀猪一样。”沈书阳的声音出现细微颤抖,“切断头颅,放干血,卸下四?肢,”他越讲声越颤,讲到后面接近哭腔,“再?毁掉她的脸,装进袋子,扔进河里。”
“杀人犯法?,警察会追,这或许是你的幻觉。”徐澄问起其他,“你还?在读书吗?课业压力?大不大?”
“你不信我?”沈书阳反问。
“首先,那个人是谁?你为什么杀他?其次杀了人警察一定在四?处找,你会闲到打电话出来暴露自己?”
“你还?挺聪明。”沈书阳留下这句话,挂了电话。
“他不是幻觉。”切断电话后,徐澄和周南荀异口同?声说。
“你从哪看出来的?”周南荀问。
“声音。”徐澄说,“极度恐惧下,潜意识发出的声,普通人很难模仿出来。”
“他讲述的分?尸抛尸情况,与李思言极其相?似,围观群众看不到那么真切。”周南荀说,“沈书阳我必须带回去审一审。”
“现在每个人的手机都有来电显示,手机号码也是实名制,凶手不可能蠢到,用这种?方式暴露自己。
还?有李思言奔现后发现男友是未成年人,一定会说的,但我们聊天记录里她从没提过这方面。”
周南荀笑笑,“真不考虑做刑侦?”
徐澄没理他。
周南荀敛了笑,说正事: “你说的没问题,但沈书阳能够讲出案件详情,就和这案子脱不开干系,可能是目击者或参与者,不管是哪一点,都是十分?重要的线索,我不能放过。”
“你带他回去,他就不会再?打电话来。”
“沈书阳只?是被那些残忍画面压得喘不过气来,病急乱投医才拨打了这部电话,现在挤压在心底的倾吐出去,即便?我不找,他也不会再?打电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