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晴又说:“你?穿成那样,他没直接把你?办了,克制力真强。”
徐澄:“拜托,他是警察,不是禽兽。”
“警察也是人,而且他二十八了,会不想?”钟晴满眼八卦之光,“他当时?什么反应?眼里有没有欲望?”
事发突然,徐澄根本没看周南荀反应,“他回房间拿东西就走了,好像没什么反应。”
徐澄的身材,钟晴知道的,“不能吧?”她思虑片刻,“这么个纯欲美人在眼前,还无动于衷,要么他自?控力超群,要么对女人没兴趣,如果是前者,你?惨了。”
“惨什么?”徐澄没明白。
“弹簧压得越扁,反弹起来越高,他现在克制得越多,将?来放出来的会成倍,你?这小身板——” 钟晴意味深长?地?笑了声?,“够你?受的。”
徐澄:“”
从这天开始,周南荀回家时?间更晚。
他回来,她睡了。
她睡醒,他走了。
整整一周,没碰到面。
徐澄一个人在家更自?在,只?是不敢再乱穿衣服。
夜里,她睡醒去卫生间,眯缝眼睛,迷迷瞪瞪往外走,推开房门,客厅灯光照入,下意识抬手?遮挡眼睛,大脑慢慢清醒,她拿下手?瞧见周南荀在看一本厚厚的书。
两人目光不约而同撞到一起,却?是一触即离,各自?快速地?移开眼。
那天的尴尬再次浮现,徐澄不想穿睡衣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