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磕到了?”周南荀忙弯腰,一手?托住徐澄上身,另一手?臂伸进床边空隙将?她的双腿抱出来,放在他腿上,找寻磕碰到的地?方,“磕到哪里?”
从险些跌倒,到进周南荀怀里,再到坐他腿上,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,徐澄脑子还是蒙的,盯着自?己双腿没说话。
周南荀在徐澄小腿没找到磕碰的痕迹,她没讲话,他视线自?然而然往上移,“膝盖吗?”
话音一落,他也懵了。
徐澄坐他左腿上,双腿搭落他右腿,睡裙卷到腿根,隐约透出一层蕾丝边,雪白纤细的腿一览无遗。
大早晨看见这一幕,不太好,男人滚了滚喉结,别开眼,扯过床上的被子盖上那双白得惹眼的腿,再抱徐澄到床上,放下人转身往外走,到门边顿步,背对徐澄说:“找找哪里磕破了,涂药。”
徐澄根本没听?他讲什么,满脑子是刚才坐他怀里的一幕。
房门关上,她扯过被子蒙在头顶,在漆黑、闷热的被里,心跳声?尤为猖獗。
周南荀走到窗边,拉开窗,让晨间寒风灌向自?己,硬朗的五官露在风里,眸色依然是对什么都不上心的散漫随性?,耳根却?呈出一层淡红。
他点燃一支烟,吸进肺腑,压住那些错乱的悸动。
这些日子,他们走得太近,或许该拉开一些距离,他摁灭烟,关上窗,拎起外套出门。
到办公室,想起证件落在家里,又折回去,开门再次听?到清寂空灵,如天神吟唱的歌声?,这次没有伴奏,她在清唱。
“人潮拥挤
寻不见踪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