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小倌儿相视一笑,异口同声,声音放的极柔极软,“奴们留下来伺候小姐啊,小姐尝尝我们月上坊的佳酿。”
他又将手里的酒往姜谣面前递了递。
姜谣不得不接下酒杯,但放在面前没有喝,看向自己面前不肯离去的三位男子。
他们衣裳穿的极松散,露出大片雪白胸膛,一点都不像正经卖艺的。
难道他们主要是来卖身的?
她记得她也没与老鸨说要男子啊,这人怎可自作主张?
姜谣眉心拧的死紧,只看了一眼那片雪白,就挪开头不愿再看。
她自认自己更喜欢肌肤白皙的男子,为何看着他们却毫无喜意,甚至觉得恶心?
姜谣神情恹恹,一手拎着筷子,点了点那白玉酒壶,“既然是伺候我,那我一个人喝也没甚意思,你们也喝吧。”
柔柔的声音又响在耳畔,是那几人轻声细语道是。
姜谣皱了皱眉,被他们这股阴柔之样弄得有些恶心,她最是讨厌旁人这幅柔柔弱弱的样子,只一人是除外的。
想到今晨为她缝制了香囊,叫她带在身上的人,姜谣脸上露出一丝温柔笑意。
酒壶被小倌儿握在手里,他们一个接一个往白玉杯里倒酒。
屋内散发出浓郁的酒香,三杯酒倒好,几人正好说话,房间门忽然被人砰一声打开。
姜谣与小倌儿都惊到了,抬头去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