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暮云觉得她太过直白,又有些羞,只知道往深处钻,然后小声说了一句,“你行军打仗这么辛苦,明天我去洗褥子,这段时日我不在,辛苦你啦。”
她抬头去亲姜谣下巴。
姜谣咽了咽口水,险些没把持住,最后一把将人脑袋按进怀里,哑声哄她,“乖一点,别乱动。”
她最受不了暮云主动,受不了一点。
“不必你去洗褥子,你何时做过这种事,记住,你嫁与我,是享福来的,不是来干活的,嗯?”
姜谣揉着那爪子道。
比起杀人,洗褥子其实再轻松不过了,她力气也比暮云大许多,洗起来更轻松。
宋暮云没说话,窝在她怀里,看起来像是默认了,也像是睡着了,可第二日晋军打了对面一个落荒而逃,姜谣回来时,却见褥子已经洗好,湿淋淋的挂在不远处。
她家云儿愈发贤惠了。
姜谣无奈摇头,往伤兵营去找人。
与昨日比起来,今日受伤的将士少了许多,他们不止行军作战比对面厉害,人数也比对面多,压倒性胜利,他们根本打不了,很快就撤退了,所以他们也没多少人受伤。
躺在伤兵营里的基本还是昨日进去的那些。
司马居山也在里面,她过去,正好看见暮云在给司马居山换药。
司马居山也看见她了,竟对她翻了个大白眼,姜谣动作一顿,片刻才继续走过去,皱眉看着他,“你脑子被驴踢了?”
搞这有的没的。
司马居山冷笑,“呵,见色忘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