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在第二日,大夫与医女带上自己的行装,一齐出发与军队去了临江城。
临江城外,军队驻扎在那,姜谣找了颗大树,坐在下面用纱布为自己缠绕手臂上的伤。
敌军来势汹汹,他们本来已经要逼的人家躲回去了,偏偏魏国横插一脚,现在两边谁也不让谁,他们隐隐落入下风,受伤的将士越来越多,医女跟大夫完全不够用,像他们这种小伤,都是自己包包得了。
包完伤口,姜谣便靠在大树上闭目养神,直到她放在世家公子里的探子找来了。
那探子自然是她师父的儿子,司马居山。
司马居山远远走来,一屁股在她身边坐下 满脸写着无语,“娘的,那群公子哥儿脑子被屎糊住了吧,胆子还没蚂蚁大,真服了。”
姜谣靠在树上,眼睛也懒得睁一下,淡声问他,“怎么了,说来听听。”
“啧,他们眼瞅着要打败仗,怕自己留着丢命,商量要临阵脱逃呢,说是逃到附近的小村落里看看情况,若能打的赢就回来,打不赢就溜回京城,你说他们是不是蠢?”
姜谣一下给干沉默了,她也觉得蠢,但她不好说出来,片刻,道,“他们都是这么想的吗?”
“也没有,主要是吴国公家那个吴焱,就他叫的最大声,好些人都被煽动了,但也有几个不同意的,早早离开没听下去。”
“那你是一直听着的?”
司马居山双手叉腰,抬着下巴,得意道,“这般蠢的话我自然得听,不然日后怎么笑话他们?”
“那你可听见他们说要何时走?”
说到此处,司马居山脸上出现一丝嫌恶,“今夜子时,七尺男儿,胆子小的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