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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,姜谣眼睛一亮,“真的不累吗,舒服吗?”

那都是她花大功夫跟话本子画本子里学的手艺,就为了叫宋暮云舒服些,她舒服,对她而言比什么都好。

宋暮云脸红的跟樱桃似的,心里嗔怪,舒不舒服姜谣自己不知道吗?非得再问,这让人多不好意思呀。

她一点也不知羞,仍目光灼灼的看着,许久,面前埋着头的人细弱蚊蝇的声音才响起,“不累,舒服的。”

说罢,连藏在发丝里的耳朵都红了。

真的很舒服,如果她说不舒服,姜谣就不会弄了,但她从来没让她不舒服过。

见她羞涩,姜谣就知道,那并不是为了讨她欢心才说的话。

那就好,不然她要不敢玩了。

夜晚,宋暮云被放在床上,雪白纤细的脚踝套上带有小铃铛的脚钏儿,一只手腕带着镶金玉镯,一只带上银丝缠绕的玉镯,与白雪般的皮肉交相辉映,更衬的宋暮云肤如凝脂,嫩生生的。

她身上不着寸缕,可怜兮兮的抱着膝盖,一双漂亮的凤眼怯生生去看姜谣。

姜谣隐忍而克制,“咳,你今日身子不适,我们只来一次就好,我会轻轻的。”

她偶尔嫌她手重,磨的她疼。

宋暮云垂着眼睛没说话,但几乎已表明了默许。

姜谣二话不说踹了鞋子上床,两眼冒火,表情急切动作却十足温柔,将心爱的美人压住,呼吸吞吐间,她湿了眼眶,手指无助的攥成拳头,难耐极了也不愿去抓姜谣,以免伤着她,躺在床上两眼放空时,那些梦中的画面又一次次闪过,她很困很困,隐约间,仿佛看见一个浑身浴血的寂寥身影,衣裙破败,怨气冲天,她背对着她,却用尽全身力气怒吼了一声,慕容清,你不得好死!

宋暮云从舒服的把弄中猛然惊醒,嘴里又散出稀碎的sy,梦中情景,竟忘得七七八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