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谣浑身不适,跟姜茹倒没什么关系,主要是她得了一个说话文绉绉规规矩矩就会浑身泛痒的毛病。
两人已经几年没见了,也不知道姜茹还习惯她那些粗言粗语吗。
姜谣正想着,就听见姜茹满含笑意的声音,“堂姐,我还是习惯你以前那样。”
啧,得嘞,姜谣闻言心里霎时轻松了,表情也自然起来,“你习惯就好,我生怕你读书读傻了,又变回以前那小古板样。”
……
姜茹:……要不你还是别变回以前那样了。
“堂姐——”
她有几分无奈,拉长了尾音唤她,不爱被人叫做小古板。
姜谣耸耸肩没再说话,又听得姜茹问她,“堂姐今日怎么没去接我们,我爹还一路念叨你呢。”
“呵,呵呵,就是起晚了,没赶上。”
姜淮看了姐姐一眼,满脸透着你说这种话你不心虚吗,的表情。
姜谣完全不心虚,且姜茹信了,并关心道,“下次还是早些起的好,你起的这样晚,还没用早膳吧?”
果然,撒了一个谎就要用无数谎去圆,她只得说,“方才匆匆吃了点。”
“下次可不能再起的这样晚了,不吃早膳伤身的。”
不止是个小古板,还变的爱念叨了。
姜谣不想再扯谎圆谎,忙转移话题,“二叔呢,怎么没见他回来?”
“我爹去宫里复命了。”
“哦,那你跟着你娘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