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的朋友口味还真不挑剔。为?师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个朋友?”
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黎幼薇手指抵着下颌,她思量许久,胡编乱造道:
“那?个,她想了?好几?天?,黑眼圈太重?,想问题到病入膏肓、卧床不起,只能拜托我了?,我看师父比较有经验。所以……”
宋音尘勉强挤出一点不自然的微笑,给自己语言水平贫瘠的徒弟挽尊,耐心说道:
“你觉得?为?师有什么经验?”
“就是……”
黎幼薇有些?语无伦次,额头?遍布细密的汗珠:“那?个,师父年少时就没有喜欢过谁么?我的朋友她很苦恼。”
宋音尘话语平淡:“为?师年少刻苦练功,勤于符修,从未耽于风月之事。”
虽然对于每天?都躺在藤椅上晒太阳的宋音尘来说,这句话听起来确实比黎幼薇有一个朋友还要假。
正当黎幼薇以为?今日的对谈到此为?止时,宋音尘忽然说道:
“但为?师的确有铭心之人。”
黎幼薇:“诶?”
宋音尘将?往昔之事托出:
“只是那?人长埋泥销骨,魂消魄散。那?人死前,为?师曾做了?一个决定。让她恨了?为?师一辈子。”
黎幼薇难以置信地说道:“啊。既然师父始终挂念那?人,又怎舍得?让那?人记恨?”
宋音尘长叹一声:“因为?,为?师以为?这样就能抵消她的爱意,相比于铭记我千古,还不如恨我半生,好过无端无由的爱意,罢了?,话说多了?。”
故事戛然而止,肥啾正了?正色:
“昨日我卜算卦象为?山风蛊,风入山下,闭而不出。你此行有难,败于姝色。万事以己命在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