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幼薇在宋音尘的眼中看到难得的感伤。
不过,池昭缨入门时年纪尚幼,七岁时师承庄礼音,对曲清黎知之甚少。
祁连还是不甘示弱,他瞪着陆笙笙,气冲冲地说道:
“她把我打伤了,她……她也免不了责罚!堂主明鉴。”
宋音尘眯起眼,顿觉这群小兔崽子甚是聒噪,她揉揉太阳穴,说道:
“都不必自罚鞭刑了,本堂主身体有恙,按照律法禁闭三日。没有异议的话各自回去吧。”
“我认为不可。”
陆笙笙扶着小臂,忽然发声。
宋音尘温柔地问道:“乖徒认为怎么罚合适?”
陆笙笙目光转向黎霸天,请示道:
“我确实参与,也甘愿受罚。但祁连等人从中作梗,欺辱黎师姐在先,既然又是斩情堂的人,就等庄堂主亲自责罚。”
要是庄礼音亲自责罚,还知道宋音尘给留的情面的话,岂不是又要挨鞭子?
宋音尘颔首:“此举甚好,就按乖徒所言办吧。”
黎霸天与祁连本想再辩解,可最后在池昭缨凛然的目光下,他们还是不得不噤声。
天□□晚。池昭缨与其师弟等人告退别鹤堂,黎幼薇与陆笙笙尾随其后
师弟四人小声嘁嘁,不知在议论什么。
别鹤阁边杂草葳蕤,已及黎幼薇的小腿高,一看便是许久都没有后勤弟子处理。
宿延唏嘘半天无人打理的杂草,嫌弃地说道:
“不过是和曲清黎掌门是远房姊妹、长得稍微相像罢了,当时攀亲带故来到清风派。怎么那么大派头?”
黎霸天哼哼两声,很不服气地抱臂:
“我就说嘛,怎么堂主能留她到现在,原来是攀亲带故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