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
其实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。

带她回去也不重要。

蛋糕也是。

年幼的陆笙笙料到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次会面。

她一直心知肚明。

其实自己一直是不被爱的。

疯人院的铁皮房、惨白的天花板以及每日的吃食，以及看护员的责备，都是一成不变的，唯独星汉会慢慢的挪移。

她出不去，只能望着天空。

黎幼薇一句话把陆笙笙拉回思绪。

“乖，”黎幼薇试图安慰着她，“只要有我和师父在，今后就不会那样了。”

陆笙笙搂紧了黎幼薇，话语中透着委屈：

“……好。”

天光晦暗，滂沱大雨并未有半分停歇之意。

一路回到寝舍，陆笙笙蜷缩在篝火旁烤火，像是一只毛茸茸的小白团子，惹人爱怜。

黎幼薇递给陆笙笙一件外氅，陆笙笙松松垮垮地穿上，衣袖堪堪曳地，显得滑稽可笑。

她提着宽大的衣袖，有些无奈地看向黎幼薇。

也对，陆笙笙本就骨瘦如柴的样子，自己比她本就高上一头，自己现在的衣物肯定不适合陆笙笙穿。

“我再去找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