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霜，我爱的人是你。”叶月兮双目含着泪花，突然就笑了，“哈哈，我知道我这样很混蛋！”

“可是我……我没办法控制我自己的感情。”

祝林霜颤抖着双手，端起咖啡，埋头一连喝了好几口，由着眼泪颗颗不停地落进咖啡里。

“林霜，我们还能在一起吗？”突然，沙发对面传来叶月兮的声音。

祝林霜放下手中的咖啡，两扇挂满泪珠的长睫上下煽动了一下，用还算理智的大脑思考了片刻，由始至终都不敢去看叶月兮的眼睛。

“不能。”祝林霜摇了摇头，坚定地吐出两个字。

说罢，祝林霜连忙从沙发上起身。刚一转身，空气里叶月兮的声音又响了起来。

“林霜！”沙发对面，叶月兮已然是满脸泪水，仰起头望着祝林霜的侧脸。

“……”祝林霜顿住了脚步，并没有去看对方。

“你的生日，我能送你礼物吗？”叶月兮冷不丁地说道。

“我生日还早，现在才四月。”祝林霜皱了皱眉，不太明白为什么叶月兮会突然这样问。

“我知道！”你的生日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。

“……”祝林霜垂下眼帘，盯着自己的鞋尖，在考虑。

“可以吗？以朋友的身份。”耳畔，再度传来叶月兮有些虚弱的声音，轻飘飘的。

“好。”祝林霜苦苦一笑，无所谓着道。

这一次，祝林霜不再回头，踩着高跟鞋大步出了套房，留下一串愈渐消失的脚步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