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母四十岁了才生了白锦歌这么一个女儿。母亲在两年前因病去逝了,父亲已是古稀之年,哪里受得了牢狱之苦。

白锦歌面色从容,不卑不亢:“叶总您既然同意我来见你,起码就证明你有考虑过。”

叶云晚笑了,半眯起一双漂亮的瑞凤眼,眼尾上扬:“都说我是变态,性癖成瘾,你就不害怕吗?”

白锦歌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,轻颤了一下两扇如羽翼般的纤长睫羽,吐出两个字:“害怕。”

叶云晚挑眉:“那你还敢送上门来。”

白锦歌:“因为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???爸进监狱,只有你能帮到我。”

突然,叶云晚痛苦地蹙起了眉,下意识地抓起了桌上的那个长方形盒子,五根冷白手指止不住地发着抖。

与此同时,散发在空气里的雪松味变得愈发浓烈,急切地钻进了白锦歌的鼻腔里。

“……!”白锦歌突然感到心悸慌乱,浑身如有电流蹿涌。脚下一软,显些没有站稳。好在白锦歌一个眼疾手快,伸手一把抓住了桌沿。

同时,书桌后的女人突然双眸一亮,贪婪地再一次嗅了嗅这突然飘在空气里的夏荷香气。清冷的荷花香气好似有魔力一样,安抚着叶云晚燥热不安的身体。

这是叶云晚第一次觉得一个oga的味道这么好闻,第一次产生了想要狠狠占有对方的迫切想法。

叶云晚猛地一个收回手,将注射器推开,红唇蠕动了一下,命令道:“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