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那日的宫门罚站就是前兆,只不过那日她还隐忍着,这次她彻底爆发了而已。
她的脑子很乱,脑中突然划过什么,她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地问:“陛下呢?”
胭红茫然地摇了摇头:“未见陛下。”
她抓住胭红的时候,急迫道:“去找陛下,一定要见到陛下,就说我有话要与他说!”
胭红:“娘娘,您放心,奴婢一定见到陛下!”
胭红去了一个晚上,人没回来,一点音信都没有。
只要她打开房门,就会被人给拦住,试了两三次后,便放弃。
这两天来,她的心口时常隐隐作痛,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但是她清楚,不是什么好事,如果确认了母蛊的存在,她可以感知它现在很暴躁,仿佛下一秒就会从她的胸膛跳出来般。
她重新躺回床上,正如皇后所说,他会留着她的命,不会让她轻易死去,所以一日三餐都还是好好的,只不过没有自由罢了。
就在这时,门突然被人打开,进来一个她意料中的人。
他还是穿着身黑袍,这两日她待在房间里,时常听起门外人的闲聊,说这位无颜如何得圣心,陛下除了上下朝,就是与他待在一处,还不让任何人靠近,陛下最近竟如此痴迷研究蛊术,想来这位蛊师也是一跃而飞,地位逐渐稳固。
栾湄进门后,就摘下了脸上的面目,沈绵淼细看之下,竟发现他做的烧伤伪装竟如此逼真,看不出一丝破绽。
她道:“你今日过来,是他有何吩咐?”
栾湄站定在她面前,突然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。
她侧脸躲开,她道:“这一切我都已经知道了,栾湄,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?当日我执意要进宫,今日落得这般田地,你应该是想看我笑话的吧?”